核心提示:我从小患了一种怪病,每次发病时全身抽搐,跌倒地上,吐一会口水沫后便不醒人事。接着在恍恍惚惚下,每次都会身入一个非常奇怪的异竟。不久开学上课了,但七天以来,我都没笑过一次,因为我止不住的总是天天不忘怀念一个人,一个再也见不到第二次面的异人。那位瞑瞑中的灵霞老师,一个令我也再也没有发过灵灵怪病的恩师。话...
我从小患了一种怪病,每次发病时全身抽搐,跌倒地上,吐一会口水沫后便不醒人事。接着在恍恍惚惚下,每次都会身入一个非常奇怪的异竟。
不久开学上课了,但七天以来,我都没笑过一次,因为我止不住的总是天天不忘怀念一个人,一个再也见不到第二次面的异人。那位瞑瞑中的灵霞老师,一个令我也再也没有发过灵灵怪病的恩师。
话从此次的怪病说起,在众多学生的惊叫声中,我又一次晕倒了。
恍惚中天很亮,四周白茫茫一片,隐隐约约中,我和几个同学在食堂洗碗,一个身穿雪白裙子的她,向我轻轻走来,微笑着说:“孩子!我叫灵霞老师。”说着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呆看着她,手里的活儿仍在继续着,不料一不留神,手里那满是碗碟的箩筐一歪,碗筷落地,一片狼藉!她脸色出奇地严峻,一反先前的温文儒雅,停步看着我厉吼道:“防芽遏萌才是根出癔病之良方。”接着消失不见了。
再接着天色渐渐变红了,似乎转眼到了傍晚,彩霞满天,我依然心乱如麻。
景况突变,发觉自己竟在植满“爬山虎”的庭院里。接着看见哥哥风尘仆仆,一脸疲惫的骑着运送煤球的三轮车滑进家来。我不禁惊得全身僵硬,天啊!哥哥不是死了三年了吗,怎么?
我寒战着连忙招呼哥哥入席,刚端起碗,突被哥哥一个举动惊呆了。它没有走向饭桌,却是抄起一把镰刀,“刺啦刺啦”几下子,把爬满墙上的“爬山虎”割下大片来。我瞧得心中费解。
哥哥扭回头来,见我神情有异,讶然问我:“兄弟!是否吃惯了学校的饭菜,不习惯家里的了?”
我勉强压下心中的惊怵,口齿艰难地嗫嚅问他:“哥!爬山虎长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割了?”
他头也不回地朗声说:“这些蔓藤一旦蔓延扩散,会钻进墙缝去,若不及早铲除它,会把墙撑倒的!”
醒来之后,我已经躺在床上,床旁站满关怀我的同学,个个目光焦灼地看着我。全屋子溢满关爱的气氛。我由衷感激,很想向同学们表示感谢,却哑巴一般说不出半句话,在一阵头痛下又睡去。
第二天醒来,不由忆起在那个终结之梦中。
爬山虎之梦,以及灵霞老师的出现。其间究竟有什么先机要我洞悉呢?
这两件毫不相关的事,合二而一来对比联想,脑中逐渐明亮起来;莫非灵霞老师的那一记“当头棒喝”,是在提醒我永远记得“防芽遏萌”这句警语呢。
此刻脑中豁然明朗,异像中那位灵霞老师,她表面上是在为一件小事生我的气,其实是让我注意思考生活中发生在眼前的每一件细微事情,从而明白它深远的意义。在我十三岁的时候,为了偷邻居小孩的一颗苗苗,一棵爬山虎,双方还打得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