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本故事绝对虚构第一回鲁达下班后又是四处闲逛,这对他来说是习惯得不得了的事。一个几近中年的男人,没有家室,除了工作难得找出一样可以牵挂的东西。更何况连工作他都不愿意牵挂的。也就是说,如果能有比较惬意的自由而又不至于饿死,他就可以够敞着皂衣,露着蓬草一样的胸毛,每天在渭州城里走上数十个来回。由这点可...
的脚印,必有完整而真实的价值,在漫长时间的荒地里,清晰可见。
这是个道理,但道理和生活的真实很容易产生距离,就象道义在罪恶来临之前是一堵坚实的高
墙,一但罪恶真正来到了,高墙就成了篱笆,一推就倒。开眼就有无尽地欲望横呈,谁又能对欲望
视而不见呢?所以又说,人心才是衡量道义的标尺,但这标尺也不是没有变化的,就象一双势利的
眼睛,对象的高低比之标尺向来更有说服力。
其中的万千变化,辩不明白。如果我只想写个有趣的故事,那就让有趣变得多一些,最好没有
教条的端正,没有神喻的庄严。
未雨绸缪,郑屠当晚把翠莲叫到床前,要把自己临死的状态演示一番。翠莲说你别不是有病
吧?无端做这样的假设干什么,多晦气,人在最低落时也该有点前瞻性,凡事看开一点,不就是经
济上出了点状况吗,难关难过终须过,抵一抵,过去了不也就那么一回事。
郑屠不听,自己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既有了这样的心患,那必定不是没理由的。郑屠对事情
的确很有预见性,他是个心里顽强的人,虽然不够细心,没有翠莲那种能很好把握事情的方式方法
。但他也是个思考型的人物。只是他没有想到,跟自己身边的女人演绎生死离别,让这样聪明的女
人看到他赴死决心,就等于加快了翠莲毅然决然的离开速度。这说明:多余的思想,容易带动不好
的负担和伤害。
郑屠为了演绎的真实效果,一开始前就把自己弄得鼻青脸肿的。
男人总有办法就把自己弄得鼻青脸肿,有时候是为博一点爱人的同情,让爱人因慈悲而放弃离
开,或者感叹真英雄啊仰慕啊等等。可他没想过,男人往往越是这样,就越博不到同情,假使真有
些同情了,也不过象自家的猫狗在外边被欺负了,看不过就给了那么一点少许的抚弄。最后你仍不
过是一猫狗,和她即将开始的生活并无直接关系,更谈不上影响或心理障碍。
哪里的女人才愿意和一个鼻青脸肿成天变着法自虐的男人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