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安排好阿朴他们的落脚处后,我带着两头“驴”回到了别馆,汗液带着苦涩的盐气浸泡着湿腻的皮肤黏住皮肤,再混合着外头的粗暴的风沙,弄得似乎整个身心都跟着疲惫不堪起来,我脱下外套,刚要进浴室洗一下缠夹在身上那些让人厌恶的尘土,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忙披上外衣。“安娜,你搞什么啊?”门未开,留比凯责怪的...
安排好阿朴他们的落脚处后,我带着两头“驴”回到了别馆,汗液带着苦涩的盐气浸泡着湿腻的皮肤黏住皮肤,再混合着外头的粗暴的风沙,弄得似乎整个身心都跟着疲惫不堪起来,我脱下外套,刚要进浴室洗一下缠夹在身上那些让人厌恶的尘土,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忙披上外衣。
“安娜,你搞什么啊?”门未开,留比凯责怪的声音倒是迫不及待地挤进耳膜,声音急促而高尖:“你带去的两个人告诉我了,你还没给那没钱回家的小子测身手就直接叫他和王牌级的对手对决,我们这可不是自杀俱乐部!你懂不懂!”
我揉揉因干涩而发痒的眼睛,不耐烦地回应道:“我进到去看那小子长得唇红齿白的比我漂亮,我嫉妒,想他被打得毁容。”
“那也不能用王牌级的啊!这根本就不是毁容的程度,是要命的问题。”留比凯埋怨道。
我眼一斜,看了他一会,忽然一脸坏笑:“他死不死你都有钱赚,急什么啊。那些人很久不见血了,让他们见见。”
留比凯无奈地扶着沙发的后靠,深深叹了一口气:“唉,好一个长江后浪推前浪,越玩越是不成样,随你吧。不要玩得太过分。”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用手在面前一挡,打了个哈欠。
“嗯,呵呵,你来观战不,我都没见你出来看过。”我耸耸肩,趁机举起双臂,伸了个懒腰,调皮地埋怨起来。“都是叫我管,不公平,让我整天看人格斗,都学坏了,你说这是不是你的错。”
“唉,陪你看一会吧,要不你老给我找麻烦。”他应付式地挥挥手回答。
“真的,哈哈,好啊。”说着我搂着他的肩膀撒起娇来。
开擂的时间好容易就到了,在看台顶部,我远远望着阿朴,他裸着上身,穿着蓝色的沙滩裤,臂上带着白棕色的臂箍,一直以来的温文儒雅,此刻竟那么英气逼人,我嘴角轻轻一翘,似笑非笑,脸上莫名其妙地平白添了三分红晕。
“他叫什么名字?”留比凯用手移开嘴边的古巴雪茄,问起其中一个越南“驴”。
“回老爷子,叫小元。”那“驴”把腰一弯,鞠了个躬,头上的发蜡把原本错乱的根根发丝理得贴服,像一放上织布机就能织成一匹黑色绸缎。
“小圆。。。。。名字怎么那么怪?几何体一样。”他喃喃说道。
我强忍住笑:“别说圆啊方的了,看比赛。”说着叉开十指一抱他的脸,强扭着他的头望向场内,顾不得那粗短而生硬的胡须渣把娇嫩的手掌刺得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