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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岁月(6)

时间:2008/11/5 0:54:44 点击:

  核心提示:自从高中毕业之后,我再也没有回过矿中,即使从那里经过,义无返顾不共戴天似的;初中也一样。说不上为什么,只是从心里的不愿意,而已。矿中窄小而简陋,永远象车祸现场一样;草木寥寥是以动辄风沙漫天,浑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星。水源问题从我入学到毕业一直都亲切的伴在我身边。然而,我和我的一班兄弟姐妹就是于斯炼就了...

    数学老师是个又矮又胖的...其实也不矮不胖,至少比潘长江要高比河马苗条多了。他头发天生的卷,还是特别卷的那种,远望就是顶了一块泡面,康师傅牌的;走起路来象是没重心似的两边晃,这辈子别指望踢球了;讲起课来脸有一盆水那么深沉,而且常以班上女生为重点教育对象,好象我们不存在,所以班上男生的数学成绩就象现在的社会道义一样“每况愈下”。小男子汉们敢怒不敢言,最多象我这样在纸上发点牢骚。

    政治老师衣冠楚楚,讲课口若悬河,但相处久了大家都把他列入了岳不群之类;在文革期间当游街示众,清朝当砍头,明朝当割鼻....秦朝当宫刑,商朝当炮烙。说上面这些话显的我很忘恩负义似的,你要是在a2001呆两年你就会明白我们的心情了。众老师中惟政治老师手段丰富毒辣,“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没见他与哪个同学交过心,整天都和颜悦色的,有时候笑着笑着就开始整人。记得有一次他冤枉了祥子,叫他出去面壁。当时有人大声喧哗,原凶不知道是谁,祥子就成了替罪羊。祥子当然不去了,谁被冤枉了都不会轻易低头的。“不是我说的,你凭什么让我出去?”老师说:“你出去了我就告诉你。”其城府之深,可见一斑。

    教化学的是个伶俐的女人,也把我的名字念错了。我气愤之极忘了当时说了什么,应该是没和她妥协。于是她象“吾誓杀此人”一样,每上课必先点我名提问,看我苦想就得意的笑,见我答对了就惊诧不已,仿佛才明白男人也是可以学化学的一样。这直接导致我的化学成绩一步便踏入了凡夫俗字难以企及的地步。分班后她得知我在文班后叹息说:“可惜啊,多好的化学胚子啊。”仿佛我天生应该学化学似的。以后我见她总是恭敬的的打招呼。

    物理老师长得极象历史课本上的宋教仁,没见过他的可以翻下书。他用普通话讲课,很有一套的。后来也雕去一中了,我曾在一中见他,他盯着我看了好几眼,应该想不起我曾是他一个顽劣非常的学生。生物老师的名字也“硫酸铜”相近,暗地我们也都这么叫他,分班后这三位理科老师也随着理科课淡出了a2001的日志了。

    如果按照孔庆东的说法,把女生分为“猛、楞,玩闹和没有”,在我大多是“没有”。我这人天生孤独,与女人绝缘。a2001的女生虽数量丰富却质量惨淡,她们的名字和样子被我的记忆弄的妻离子散,有的知道样子却忘了名字,比如班上有几个成绩优异的女生,我常叫错她们的名字;有的知道名字却不记得了样子,有个唐月婷的,属于“头猛”,基本上数学老师都是根据她点头的机率来决定讲课进度的;即知道名字又记的样子的,只有四姐。四姐是我此生结交的第一个异性朋友,高三时开始走的很近。钱钟书说:“人走的近了就会有流言就象树近了就会结网一样”,所以大家都以为我和四姐在恋爱,其实根本没有,我对着周星弛发誓。我只知道四姐爱吃瓜子,刁钻任性,偶尔会抢我的眼镜戴。我还用“四姐”这个名字凭空杜撰过一篇《你的样子》,读的人无不被我欺骗的悲伤欲绝。四姐留给我的是一双充满鼓励温暖的眼睛,我不得不感激;我们现在还有断断续续的联系。到武汉后,偶有女生打来电话,说问寒问暖的话,我才明白,我原可以有更多的朋友的。
作者:戚彪 来源:且听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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