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自从高中毕业之后,我再也没有回过矿中,即使从那里经过,义无返顾不共戴天似的;初中也一样。说不上为什么,只是从心里的不愿意,而已。矿中窄小而简陋,永远象车祸现场一样;草木寥寥是以动辄风沙漫天,浑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星。水源问题从我入学到毕业一直都亲切的伴在我身边。然而,我和我的一班兄弟姐妹就是于斯炼就了...
高三时的a2001已经涣散,大家虽嘴上不说却都心知肚明。夜里熄灯后等巡查的人走了我们就把买好的酒菜拿出来,推杯换盏象闹洞房似的,个个颓废不堪。一般李红是主持,永涛是方丈。永涛和我曾发生口角,现在想起来深感内疚;幸好现在我们又兄弟相称了;李红是在网络方面我的启蒙人,教了我不少东西。他也在武汉,苦于总不能见。那时候我们照样看电影,都把自己珍藏的光盘拿来交流,主要是我、阿棍、阿四为三大源地,看的不亦乐乎。上机时在老师的机子上看,在食堂里也一边吃一边看,其甚如是。老鹰转来是a2001便已如是。老鹰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走读生之一,他听的歌风格最杂,唱歌也最绝,经常拍着我的肩深情的唱陈琳的《爱就爱了》:“别再去多管他,爱就爱俩~~~”。全班人无不动容倒绝。看来老鹰的脸皮厚度还在我之上。他还坚定的对我说,只有朴树的《那些花儿》是真的音乐,歌中有女孩轻轻的哭泣,听了叫人悲伤欲绝。当初还有个别的班的走读女生,好象叫什么小翠,颇具几分姿色,每当她经过我们教室时,老鹰和华哥还有一堆人趴在门窗上拔尖了嗓子杀猪一样的长乎:“小翠~~~
”待人家转回头看来时又全摆个无辜状,若无其事的样子,等人走了一堆人爆笑。华哥和老鹰最为夸张。
还有一个走读一阵住校一阵的人,那就是李双逢,人称双疯,是班里的开心果;总是笑嘻嘻的,大错不犯小错不断,整个一蒸不熟煮不烂。学校领导见他都头疼,索性对其放任自流,任其自生自灭了。不过有的时候,条件是与学习无关,他的见解还是别具一格的,尤其打牌技术一流,常把大师赢哭了。传说他不洗脚,高三下半年这个不幸终于降临在我头上--他与我同铺,我才知道传说属实,决非空穴来风。每当晚上都民不聊生,蚊蝇体力差的统统死于不知名的气体;这厮还从来不叠被子,被子和衣服一扔了之,于是我的铺就呈现出一半整洁一半凌乱的奇观。 a2001还有许多人士,为了他们看完这篇东西我可以少挨点打,所以不再尽详;a2001能有如此成就,多亏了几位老师的辛苦操劳。
班主任从外表上也可以看出来是教地理的。头发是横断山脉那块森林,密却乱;眉毛象通用地图上铁路图例;眼睛是日月潭却绝不是那么水汪汪的,一大一小而已;鼻子象山东丘陵嘴巴却象地中海;脸象撒哈拉满布“颗粒”。几年没见他现在额头上的纬线应该更加清晰了。a2001在他的领导下虽蒸蒸日下却依旧所向披靡。高一刚入学我由于还保留着看“闲书”的毛病载在他的手里,我正看《刘墉文集》被他当场收缴了。当时我的思想尚处在蒙昧阶段,表达不清,还连累了几个“嫌疑犯”,现在深感不安。他扬言要开除我,杀一儆百。我愤惧参半却无所适从;之后却不了了之了。那年我考了全年级第二,有人告诉我,你成绩那么好,他不会开除你的,舍不得。随后我又得了首届综合知识竞赛的第一名及之后的几次地理竞赛的第一和第二名,他此后和我单处时总是嘻嘻的笑。不知道他是否还记的他还没收过我一本《天龙八部》,他说还我却一直都没有履行。我和军伟咬牙切齿的计划方案想要偷回来,所幸也一直没有实施。高三后班上盛行在墙上贴画,诸如明星照啊自己的画啊不一而足。以我和阿四那为甚,周围的墙都没墙样儿了。班主任说:“明天上面来检查卫生,墙上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给我弄下来!要不然,嘿嘿!...”,裂嘴一笑,露出满口阴森森的白牙。后来我那没动,依旧那样贴着直到毕业,也没见他有什么大动干戈的举动。我还记得我画的那只做胜利姿势的手,四姐说我画的这只手是神来之笔,栩栩如生,中全他们说一看这就是个残疾要不就是假肢,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班主任曾三令五申不准在教室内衣衫不整,自己却常常穿了背心,脚蹬着拖鞋查自习大摇大摆招摇过市,整个一古惑仔。去年聚会,都说他已经不在四中了,转到一中“误人子弟”去了,不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