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自从高中毕业之后,我再也没有回过矿中,即使从那里经过,义无返顾不共戴天似的;初中也一样。说不上为什么,只是从心里的不愿意,而已。矿中窄小而简陋,永远象车祸现场一样;草木寥寥是以动辄风沙漫天,浑天又暗地忍不住的流星。水源问题从我入学到毕业一直都亲切的伴在我身边。然而,我和我的一班兄弟姐妹就是于斯炼就了...
高三应该是高中最紧张最黑暗的阶段,而a2001玩的更加肆无忌惮。好象老是在打牌,人多了就“升级”,人少了就玩“七毛五二三”,一个人了还给自己占卜变魔术什么的;上午的自习课,下午的午休,甚至历史、语文课都明目张胆。我的桌子还曾是个“场子”。一天到晚的玩。尤其大师乐此不疲,有扑克的地方就就有裂着嘴的他;不过大师的牌技和球技一样差,“逢赌必输”。当初a2001除了阿僧几乎每个人都玩,可惜阿僧命途坎坷,一罕世奇才没入淤泥,最用功者却没有读到最好的大学,命运真是难料啊。所幸此时详子以转学,详子为人放荡不羁,追求自由自在,穿最新潮的衣服,听最流行的音乐;他倘若在,估计a2001的屋顶一定不在;这就是我说所幸的原因。当初他还在的时候,他、中全、建宾和我连座的时候,一起唱《我们这里还有鱼》是何等的壮烈激怀?可是现在,a2001的一切,都仿佛与我们无关了。
还有就是听音乐。高三下半年我们以听听力为名骗的英语老师信任,把录音机留在教师,于是我们就有的发挥了。老师一不在就让它“嚷”着;磁带比书还多。磁带贩子倒是乐的满脸是嘴。受罪的就只有认真听讲认真午休的女同学们了,因为这些歌曲的风格或是温柔如水,听了忍不住为之痛哭;或是劲暴摇滚,听了为之狂躁发疯;有时候这两种歌曲同时放,这就忧喜两难痛不欲生了。回想起来,我怀疑他们应该和老师们的意志一样,连做梦都想把我们掐死。我那时还自己修理耳机,拼磁带,接音箱,往喇叭上扣个杯子以增加重低音,中全叫它低音炮。我用的那套设备几乎前疮百孔,遍体鳞伤;中全说:“让卖电器的老板看见你非一刀捅死你不可。”我洋洋得意,哈哈大笑。去年在武汉的几个同学聚会,中去问我是否还在重操旧业,我给他一支烟,笑了笑,摇头。
到高三时,象我这样从高一走到高三这样纯种a2001血统的人实属凤毛麟角,那次鸟人们聚到一处详细查点竟三分之二的人属于“外来生物入侵者”,堪称奇观。那些退学的,诸如军伟、祥子等也回过a2001。军伟回来时愈发趾高气扬,此人虽其貌不扬却因其父母皆为奸商是以机智过人,说谎和吃菜一样,现在在东北卖服装骗老外的钱,也算给中国人争了光。记得有一次大老远的回来,说闷的厉害,让我推荐几本拽的书;还问我怎么上网。我到武汉后真的在网上相遇,我说:“你还真的上网了?”他说:“一个小爆发户,不上网怎么行?”祥子后来去了天津还是什么地方,之后大家都说他去新加坡了,不知所详。再有象利根复度了,杨光转学了,锤子至今还在苦读高四,不考到本科不罢休;所幸他的成绩突飞猛进,球技也已在向技术型转变,估计再两三年就可以实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