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坐在梳装镜前,把那串从南京带回来的雨花石链子挂到了脖子上,又取了下来,想想还是戴上吧,于是又重新挂到了脖子上,这串颜色沉艳相间的石头链子配她的黑色毛衣刚好合适,为这件普通衣服增添了不少丽色。她朝着镜子扬起嘴角,努力的笑了笑,还是带点忧伤,用手拉了拉脸上的肌肉,再笑一个,还是一漂亮的女孩子。一趟黄山之...
天气渐冷,已经进入十一月份了,骆小陀渐渐的变得“臃肿”起来,三四十岁的女人见到她总会笑她一翻,说看到她就有如在北极的感觉。她也不介意,笑笑就过了。坐在办公室无事可做的时候,会看看网上的笑话,朗朗总会忍不住又跑到骆小陀的电脑去凑热闹,骆小陀恶作剧般的把手放到他脖子背后,他倒吸了一口冷气,顺手把骆小陀的手拿下来,还真是比正常人的温度低太多。他坏笑说骆小陀你还真是够冷血啊!骆小陀居然忘了把手抽回来,脸红得像一个被人识破谎言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同一时刻,朗朗也感觉到了异样的情绪浮起来,直冲脑门。朗朗心想莫非我也疯了?会喜欢这个半大的小女孩?看来近段时间不止她对劲我也不对劲!
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工作渐忙,需下乡的次数渐多,不可避免的总会与骆小陀一起,在乡村不平的小路,朗朗会自然而然的牵骆小陀的手,当同事用古怪的眼光看他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过分了,抱歉的跟同事笑笑“把她当我家蕊蕊了”。听了他的解释,同事眼神恢复正常,只有骆小陀自己知道,那是在黄山上海南京养成的习惯,不熟悉的环境,陌生的面孔,拥挤的人流,总会把丝毫没有方向感的骆小陀冲散,找她很费神,所以朗朗干脆一直牵着她的手,这样,不管有多么拥挤的街道,再也不会把骆小陀弄丢。骆小陀说,跟着你,我连走路的方向都不用辨别了。这样的话让朗朗的责任心暴满得快要溢出来。骆小陀,你怎么在我心里变得重起来了?你说冷我会走到你前面替你挡风,你说渴我会买水给你喝!我怎么突然间变得跟一个初恋的愣头青年似的没有了主见?朗朗意识到这些不合情理的举动时,他的夫人骆青青也发现了。骆青青与他相恋到结婚已经整整十年,很多时候只要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想要什么。骆青青很无辜,看到朗朗见到骆小陀时失魂的神态,她什么也不说,只是痛苦的流泪,朗朗说吞吞吐吐的解释着:“我真的没有出轨的行为,我绝对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只是…….”。从本质上说,朗朗还真算得上是一个好男人,十年如一日的对骆青青那么体贴,骆青青自己也知道,只是,这一回,碰上一个根本不想做第三者的骆小陀,骆小陀也没有什么错吧?那到底是谁错了呢?两个人在一起是爱情,那三个人甚至四个人,只能算是家人了。可骆小陀却不是他们的家人。骆青青跟朗朗说你需要冷静,再这样下去这个家就完了。半个月的公休,再加半个月的病假,应该可以让你冷静的处理了吧?骆青青是在医院工作的,所以要一张生病证明简而易举。朗朗无条件的接受这个折中的建议,毕竟建立一个家庭不容易,骆小陀如花的年龄也不该毁在他——朗朗这个三十五岁的老男人身上吧?
半个月的公休,骆小陀是有些难熬的,看到朗朗空空的位置,心里也会空空的有点痛,她怕看到朗朗在,更怕看到他不在。她就这么矛盾的胡思乱想着,见半个月过去他还没有来,她终于意识到他已经开始刻意的回避自己了。才想起近段时间谁不拿他们用怪怪的眼神看待呢?这些事情永远都是只有当局者迷吧!一瞬间,她觉得自己的天再一次塌下来了,第一次塌下来的时候当然是与石磊分手的时候。怎么会弄成今天这个局面呢?她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她与朗朗的感情是什么时候发生质变的?为什么会变得今天这样让人无法收拾?一趟安徽会议就是感情崔化剂吗?骆小陀想,我怎么面对同事?怎么面对朗朗夫人她们?不能再想了,再想真的会疯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