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七年前的一幕幕常常回荡在于瑞的脑海里：“起来。起来，不原做奴隶的人们……”雄壮的国歌声抑扬顿挫，于瑞伸出脑袋，模糊听到走廊里大爷破锣似的嗓音到处乱敲：“起床了！起床了！”她趴在床上又撑了十分钟，这十分种既有国歌的熏陶，又有大爷的破锣，还有朦胧的自己要求自己起床的命令，可是睡得可真他妈的香啊，枕头上扯...
第二天，于瑞拿到了那件汗津津皱巴巴的校服，横七竖八左一条长线，又一条短线的大针脚，于瑞怀疑老歪怎么在寝室昏黄的手电下，冒着被寝室老头逮住和寝室哥们嘲笑的危险缝出来的。她问：“张其琪，我这怎么穿？以后，你陪我！！”
“没事，就留着我踢球穿！”
！！！
“咱俩谁跟谁啊，”老歪回头补充说。
晚上，为庆功，于瑞请小茜、于瑞、高原、老歪四个人吃自助火锅，四个人一遍一遍干杯，他们哭了，他们祝彼此永远快乐，永远开心，他们希望大家都考个好大学，他们说要爷们要女人，他们小茜你别总那么没谱，他们说于瑞你怎那么傻乎乎，他们说老歪你那么聪明你是不是人，他们说高原总遭小姑娘眼，肯定不是什么好东东了。
碰酒杯的声音咔咔作响，金黄色的酒溢了出来。
那天晚上月亮很好，柔柔的黄色，眨巴着大大的淡淡的眼睛，安静地立在学校外面的池塘上，于瑞说看这月亮这样不谈恋爱可惜了。
高原和小茜笑着告别了。
于瑞醒过气来的时候，她的头正靠在老歪的胸上。
老歪的胸膛热乎乎的，胸膛里面咚咚打着小鼓，他闭着眼睛，鼻尖上渗出汗水。于瑞的脸热热的，细细密密的汗珠。老歪的手紧紧拉着于瑞，像钳子一样，挣都挣不开。于瑞挣扎了一会，索性就这么样了。两个人牵着手在池塘边走了会，谁都没有说话，风刮着小树，瑟瑟的，放不开的样子。月光下，老歪盯于瑞，舌头想蛇一样油滑……
早上醒来时，外面下了一些粘腻的小雨。
这是真的？这是真的？于瑞想，嘴上似乎还有些粘腻的汗液，这是不是做梦？
（四）
三模成绩出来了，于瑞外语居然考了120分，盖帽了！她其他科目都挺好，现在外语这个短板变长，老家伙，居然考了全班第三名，老歪，不用说，又以高分稳坐全班第一的宝座，于瑞好像软绵绵踩在天上的白云上，飘忽忽晃荡荡，什么时候能掉下来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成绩老歪功不可没。
“于瑞，你外语怎么提高那么快啊！”班里劳动时，刘天一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于瑞本来本能地想说：“我也不知道啊，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后来多个心眼，心说这不就没下次了吗？她把到嘴边的话改成了：“啊，其实所有的东西都有点规律吧，把规律掌握了就能多提高点。
“哦？”刘天一很感兴趣。
